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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柏芝:如果这都不算爱
http://www.100md.com 2012年9月1日 《幸福家庭》 20129
     接戏与钱无关

    这是一个吊诡的局面。张柏芝每拍一部新戏,旁观者都盯着她又赚了多少,有没有在现场耍大牌,“贪财”的标签被贴上摘也摘不下来。要说张柏芝复出后才疯狂接片,实在不公平,这本是香港演员的传统。在张柏芝最鼎盛的那些年,接片数量完全不输现在。导演马楚成说过一句贴心话:要养家养孩子,多工作赚钱我觉得没有错啊。

    接拍电影《影子爱人》,张柏芝给出了官方理由:“我一直都很想拍一些一个人演2个角色的戏,我觉得这样的挑战比较高一点。”2个迥然不同的角色:一个是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Paris,一个是清新单纯的花店小妹秦芯。

    张柏芝志在挑战,实际上却不费吹灰之力:“我觉得很简单,我就演我还没有进娱乐圈、18岁之前的自己,就是完全一点复杂都没有、很简单去生活的样子。然后演另外一个很复杂、有钱的女生时,我就把自己当作工作以后、经历了很多事情的一个很复杂的女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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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仔细想来,张柏芝的第一个角色柳飘飘(《喜剧之王》)便有如此反差了,前一秒还是清纯可人的学生妹,下一秒就是世故划拳的舞小姐。张柏芝的脸有一种奇妙之处,上了妆便艳丽,卸了妆便干净,“如果穿一套很单纯的衣服,我就变成一个很单纯的人;你给我穿另外一种感觉的衣服,我就变成另外一个女生。只要配合造型,给我穿什么衣服,我马上可以进入状态,不用想太多。”

    14年前,张柏芝刚入行,新人,简单,她可以做到;14年后,张柏芝已然到达过巅峰,又跌坠至谷底,被看好,又被唱衰,结过婚,又离了婚,有了孩子,1个,2个……每一项经历都是作为女人的磨难,也是作为演员的宝藏。“大部分时间我都有点像秦芯,很开心,很乐观,遇到事情我都用很正面的想法去处理,但有时候压力很大、心情不好或者工作不顺利的时候,我会变出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感觉。”张柏芝是双子座,身上有一种矛盾感,她的话、她的状态甚至她的表情都透露出这种矛盾。“我觉得有点遗憾的地方是,《影子爱人》的整个拍摄时间太短了,如果能再多点时间,就可以把很多细节都演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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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柏芝必定听过外界对她“只看钱,不挑戏”的议论,在近期的访问中,她透露想要减产:“可能一年拍一两部,甚至两年一部,不再是半年3部。我现在不想拍一些简简单单的、漂漂亮亮的、给我很多钱、一个月不到就拍完的戏。我不想用3个月或半年去拍一个不是真的想参与的剧本。”

    真性情如何求和

    一年前,张柏芝与谢霆锋婚变正闹得满城风雨,孩子抚养权成为争夺焦点,最终一纸声明:“我们将共同管养我们的2个孩子,一切皆以2个小孩的幸福成长为主要因素。”

    张柏芝拍戏要以孩子为中心,圈内皆知。拍《无价之宝》,王晶知道张柏芝舍不得离开孩子,想出一个狠招,让Lucas出演,“柏芝希望亲子多一点,不想接了工作就把儿子丢在家里,所以尽量带在身边”。这样一来,张柏芝拍戏和带孩子两不误。《极速天使》片场,张柏芝也把Lucas带在身边,拍到一半,Lucas走过来抱她的腿,要回家。张柏芝就先哄孩子,再回头继续拍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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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《影子爱人》亦是如此,“导演跟我说整部戏都在深圳拍摄,那时候我刚生完小孩没多久,就想多一点时间陪家人,深圳香港之间(路程)不到一个小时”。事到如今,张柏芝最在乎的还能是什么?“健康!为了2个孩子,我更加要珍惜自己的健康了。”

    《影子爱人》中有一句台词,女主角耍狠:“我可以赢,可以输,但绝对不能和!”张柏芝在访问中表示自己不能认同,甚至很不理解:“我是一个比较喜欢‘和’的人,我觉得‘和’的话大家都不会受到伤害,更和平一点。”

    双子座的矛盾又出现了。

    人们总喜欢用刚烈、率直、真性情来形容张柏芝。她坦承过去是真性情,她相夫教子是真性情,她年少轻狂是真性情,她大大咧咧是真性情,她遇人不淑是真性情,她执迷不悔是真性情。一句“真性情”包罗万象,化腐朽为神奇。

    张柏芝对此充满自我认同:“很多年轻人觉得,张柏芝是一个真实的、敢爱敢恨、率性的女人,可以让他们学习到(东西)。很多女生在遇到事情时不敢出声,觉得我可以做到,(因此)佩服我。这个世界压力已经很大,如果再将自己的真实感情压到最低,人生真的很难过。不要管,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吧。可能结果是不好的,可能那个女生最后不会得到快乐,但起码她发泄出了自己的感情,起码会活得真实和充实,起码做到了自己想做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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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联想到离婚前夕,张柏芝和谢霆锋2个人几近撕破脸,一段一段声嘶力竭的“控诉”,显得一点也不“和”。她周身散发一种力量,摧枯拉朽,毁灭一切——最后,终结的只有婚姻。

    一切残缺用爱解决

    张柏芝接下去的电影是《危险关系》,与章子怡、张东健合作。这个故事很经典,被翻拍成许多版本,包括全度妍主演的《丑闻》。张柏芝在片中扮演玩弄感情、利用丑闻毁灭他人的邪恶女明星。

    张柏芝说:“很能理解她,知道她不是那么坏,她有自己可怜的地方,她很孤独,很寂寞,她经历过太多,于是做了别人觉得极端的事。”

    一位女明星对另一位女明星,因为懂得而心生怜悯。

    经历如此多感情纷扰,深受如此多感情创痛,张柏芝为了那一句“敢爱敢恨”,付出了多少代价。她能做的只有一步一个不后悔:“我的天性就是不会退缩。我经历的每件事都不会后悔。我会用另一个方法,在不好的地方学习、改正,不让自己再重复之前的那个错误。在我身上,确实发生过很多不开心的事,也有很多后来确定做错了的事,我不后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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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至于那些爱过的,或者仍然爱的人,张柏芝继续选择毫无保留地去爱:“我还是喜欢同样的人。爱情方面,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爱的东西,根本不会去珍惜,到现在我没有改变过,像小女孩一样,期待明天会得到更好的。我依然毫无保留地去爱。如果(在爱情里)保护自己,那就不是真正的爱情,也不是勇敢的爱;如果保护自己,你不是爱那个人,是爱自己。以为一切残缺,都能用爱解决。

    无论坊间传闻是真是假,张柏芝为“复婚”努力属于大多数女性认同的做法,可谢霆锋却屡屡表示,不会复婚。在某节目录制现场,还以“前妻”相称。态度一冷一热,已是2个世界的人。

    “很好笑,当你们在一起的时候,他们就写,他们要分开了;当你们分开,他们又写他们要在一起了。”张柏芝可以击破众人的无聊猜测,但是谁能击破她对爱情的痴迷幻想呢?今年,她很喜欢用的句式是:“我在这个圈子14年了……”

    14年,她认识到,现实中的自己、电影中的自己、杂志上的自己都不一样。有没有人认识真正的张柏芝呢?娱乐圈中,有多少赞美,就有多少伤害,她终究还要留下来,没舍得离开。

    (摘自《畅谈》), http://www.100md.com(陈惊雷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