饥饿是一种很好的锻炼
在我二十多岁的那几年,胃口好得出奇。
每天深夜,我们都聚集在烤串摊前,喝酒,聊天,肆无忌惮。鸡脖子、肉筋、大腰子,烤得外酥里嫩。我们整夜在浓烟滚滚中度过。烤串其实并不好吃,但是当时我爱得要命,那是人间烟火的味道。
不吃串的日子里,我们自己做饭,我的手艺錘炼得相当不赖。口水鸡、糖醋排骨、啤酒鸭、香辣虾、干锅肥肠、腐乳肉、酸汤鱼,都是我的拿手菜。冬天的时候,我们自己腌酸菜。酸菜白肉粉丝豆腐锅、酸菜猪肉饺子,搁大量的油。油多肉满,酸浓可口。满屋子的朋友,欢声笑语,面粉飞舞。
我们自己做肉皮冻、肘子花、贵州酸汤,用啤酒瓶捶打牛排,晒豇豆、茄子、辣椒、萝卜条。我们搞私房菜,在家里宴请陌生人。那时候我们热衷吃自助,二十二块钱一位的重庆火锅,四两一盘的羊肉轻轻松松干掉八盘。后来这家火锅店倒了,大家都说是被我们吃倒的,我深以为然。
一个姐们儿和我一起吃肯德基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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